想在下一个夏天下线

继国兄弟教你背单词

*混更,毫无愧疚,失踪人口被网课逼成狗后爬了回来

*我还搞,我就搞(叉腰)

*就是一些段子

 

 

illusion 幻觉

继国缘一相当慌张。

因为他从早上起来开始就看见他的兄长背后非常突兀的出现了类似于少女漫画里各种花的特效,同时还伴有时不时响起的pikapika的诡异声音。

尤其是在他皱眉向自己看来的时候,周围的景物自动虚化,严胜整个人,尤其是脸部,简直亮的惊人,亮的缘一眼睛酸痛,这亮度甚至让他觉得即使在晚上都不需要开灯。

奇怪的是,这种特效似乎只在严胜身上才有,而且和不同人同框出现时,背后的特效也会不一样。至少开的花的数目不一样。

但只有当他和自己对视时,那诡异的特效就会泛滥成灾。尤其是亮度。

缘一:我的眼睛真的承受不了。

被弟弟躲避接触在意了整整一天甚至已经开始冒火的哥哥本人:他为什么总在眯着眼低头看我?这家伙是在挑衅我么?

趁着放学,严胜把缘一拦在无人的走廊,手撑在缘一身侧,表情严肃的向他询问理由。

夕阳。晚风。空无一人的走廊转角。飞舞的樱花瓣。强势且面色不耐的青涩少年,倒映在彼此眼眸中不断放大的对方的样子,不停凑近突破暧昧线的距离,突然乱了的心跳。

以及亮度不断调大的光,和越来越多快要把缘一埋起来的玫瑰花特效。

由于微妙的身高差不得不一直低头眼睛被闪得超痛但是又不敢直接拿手遮的缘一靠着墙有些虚弱的说:“不,我只是觉得我需要一副墨镜。”

用来遮光。

严胜:!!!

严胜听懂了他的话后冷笑:这算是公开宣战么?你很敢啊,已经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吗?讨厌我到连我的样子都不愿意看?

 

Adventure(冒险)/Thriller(惊悚)/Suspense(悬念)

某天不同的世界线重合了,主世界线的严胜也受时空震荡的影响陷入昏迷,在昏迷期间他看到了其他世界线上的严胜的记忆。

而当他从昏迷中苏醒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缘一的身体里。

那么有一个问题:这是哪一个缘一?

还有一个问题:他的身体在哪里?

以及综合以上两点,最重要的问题是:在他的身体里的,是哪个缘一?

 

 

Awkward(尴尬的)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缘一端着香槟酒走近了他的搭档。

“这位美丽的女士,您是否愿意和我喝一杯?”

“当然,但那仅限于您还活着的时候……”

清冷高贵的女人优雅的撩了撩自己碍事的长发,她向前踏了一步,随着这一步,缘一的视线也由刚开始的平视,变成了微微向下几度的俯视。

女人脸色一变,她艰难的微微俯下身,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黑色颈带下出现微妙凸起的弧度——那明显是个男性的喉结。

在灯光的柔化下,那张惊艳的面庞也越发显得雌雄莫辨起来。但这位美人明显不太高兴。严胜面色苍白,不甘的咬了咬牙,额上已经出现一层冷汗。

 

“该死的,为什么他们总学不会把鞋跟粘好?”

 

 

 

Retired(退休)

严胜拥有能够看到未来的能力。仅仅只是一小段。

这能力很准,可以说是从未出错,在生死关头救了他很多回。这也是为什么他目前只是家族极下层集团中一个无关紧要的文职人员却仍然能够不断收到里世界各方势力的请帖,和普通人相比,他也能更多地接收到来自里世界的信息。

闹哄哄的酒馆,严胜和他今天的客人约定在这里见面,对方是一个中小型家族的高级干部,这个家族在最近的火拼中向教父那方投诚,最近颇为得宠,在教父的默许下一连吞下了好几个小型家族,只不过这回啃到了硬骨头,他们把主意打到了之前一个没落家族所管辖的的港口上,想在几大家族的眼皮底下咬掉这块肥肉。这位在家族中算是激进派的干部来找严胜也只是为了确认这一次刺杀那个家族唯一继承人的行动能否顺利,算是一种心理安慰。

低级货色。严胜打了个哈欠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澄黄的酒液伴随着冰块叮当作响。坐在他对面位置上的男人表情僵了僵,愠怒的神色升起又被掩埋在精致伪装的笑容后。

“那位大人最近有些急躁,第三次忠诚裁定就快来了,最近这里可冷清不少,最近连负责管理这片街区的贝斯特家族的疯狗都不在这里乱吠。”

“哦,是么?但这种安静也不算坏。”他用指尖抵着摆在桌面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金发碧眼,典型的欧美长相,算得上是清秀。

说实在话,严胜兴致缺缺,他只想快点把工作处理完,这样的闲聊让他提不起劲,上层人人自危的现状与他无关,他选择入职的企业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错处可挑,就算是裁定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工资和年终奖。相比将要到来的腥风血雨,他倒是比较关心他的晚饭问题。

——家里的牛肉还没有处理,在这里闲聊的时间足够他将它入锅。他面对着每一个单身男人下班后都会面临的无聊却必须要做的选择 。

“在说他之前,我倒是可以说说您的未来。算是优惠。 ”

对方漫不经心的态度足以让人恼火:“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看到的我的未来是什么。”

严胜盯了他一会儿,剔透的眼眸中倒映着对方傲慢且虚假的笑容,音调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并未看到您的未来。”

漆黑的枪口对准了额头,对方的瞳孔微缩,直面死亡的惊骇将他拙劣的伪装撕扯的支离破碎。

“忠诚很好,但不能没脑子,我很遗憾,很显然你已经忘记了身为mafia的荣光。”

他冷静的语气中没有流露出一丝遗憾的情绪,阴冷的视线仿佛有了实感,在和眼神有接触的肌肤上留下的只有渗入骨髓的凉意。

“Omerta(意大利语:乌默它,缄默法则),任何踩在意大利土地上的人都不应忘记。您太过吵闹,已经引起了很多不必要的注意,该安静一会儿了。”

“您的boss让我向您问好。”

酒馆的音乐盖住了刺耳的枪声,严胜把枪收进了怀里,对面倒下的尸体的表情僵在恐慌和愤怒切换的呆滞上,他的脸上慢慢绽开凉薄的笑。

“以及现在你的未来归我了。”

“Buona notte。”(意大利语:晚安)

严胜朝仍然在垂首擦着酒杯的老板看了一眼,对方懒懒的抬了抬眼皮,随即就有动作利索的员工出来善后,木桌上的东西被迅速更换,沾染到血迹的桌布换上了一尘不染的白色桌布,花瓶中的花从淡雅可爱的粉白雏菊换成了妖媚鲜红的玫瑰。

严胜抽走了其中一朵别在胸口,完成了职业生涯中最后一笔订单正式步入退休生活的顶尖杀手扬长而去,踏入仿佛在晚霞的映衬下仿佛在燃烧的意大利街道,这座被日光和海洋赐福过的城市就连一天的落幕都让人移不开眼。而严胜脑子里想的还是他的牛肉烩面。

他路过广场,金色的阳光在古老的钟楼上栖息,白鸽散落的羽毛混在喷泉四溅的水花中,他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他看着对方西装口袋里的配花挑了挑眉。

“雏菊?你要去家庭聚餐?我是不是还得向隔壁的罗西夫人借一块野餐布?白色碎花,你应该会喜欢。”

是一贯的话中带刺,和他面容相似的亚裔青年闻言只笑得腼腆,六点的钟声准时响起,刚刚还聚集在他身边的白鸽在钟声中飞向渐渐笼上黛紫色的天空。

严胜抽了抽鼻子,这家伙受动物喜欢的设定还真的是这么多年都不变。

“这只是家庭聚会。”他垂眸应答,纤长羽睫轻轻颤抖着,受挫一般不自在的轻轻碰着拇指,乖顺的就像是最软弱无力的羔羊。那里空无一物,但严胜知道这是他的小习惯之一。

原先戴在拇指上的是一枚戒指,却被主人像对待其他无关紧要的装饰品一样随意拿下。

戒指本身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它代表的东西——它象征的是整个里世界最让人艳羡和敬畏的权柄和地位。

严胜轻哼一声。装模作样。

他知道那看似无害温和的外表下藏着的到底是怎样暴戾偏激的灵魂。前两次的忠诚裁定几乎将里世界延续了百年以上的脆弱平衡完全打破,屹立不倒的参天巨木被连根拔起,死亡的阴霾笼罩着未被阳光照射到的所有暗处,堆积如山的雪白尸骸足够再填出一个西西里岛。

这位新的教父在那一段恐怖时期展现了非凡的魄力和狠辣,强权和利益让一众贪婪的豺狼俯首称臣被套上令人窒息的沉重枷锁,匍匐在地谄媚的亲吻这位尊贵的无冕之王的鞋根。

而关于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第三次忠诚裁定的传闻,也只是适当的敲打,给久未使用的锁链上上油,让他们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

毕竟这位大人自诩是个和平主义者。

严胜不作他想,皱着眉头看向他的兄弟,对方坐在长椅上扯着面包屑洒向还未飞走的几只白鸽,膝盖上还窝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肥猫,看样子还真像是个刚刚步入社会才下班的普通人。

“之前预定好的晚宴呢?不用参加?”

“刚刚接到消息,晚宴的发起人在刚刚遭遇刺杀被送去了医院,我可以不用去了。”

严胜直起了身体,缘一摸了摸猫咪的头,露出安抚的微笑:“不是致命伤,这次是由家族的激进派策划的袭击事件,不过那个骨干已经被干掉了,那个杀手也就是……”

“你。”

严胜扫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他的意思,缘一目光暗了暗,低声说着。

“谢谢。兄长大人。”

严胜看着面前的一群蹦来蹦去的鸽子莫名有些恼火,这次他自作主张的行动会这么快被他知道是意料之中,那个中小型家族本身就是敌对一方埋下的暗桩,牵扯的利益太多,一时间摸清情况斩草除根并非易事,看似是缘一掌握了主导权,但一旦接过了这个烫手山芋就是腹背受敌。

缘一这次的决定太过剑走偏锋,不甘被压一头被逼的太急的老家伙们有所动作是理所当然,这次的刺杀行动钓的鱼太多饵料显然不够分,但再加上他的名声就勉强够格,顶尖杀手入局足以让这个浑水更混,注意力会放在他的那个莫须有的雇主身上,而他也只能无奈退休。

为了掩饰身份,他在执行任务时用的都是不一样的面具,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和缘一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严胜半晌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

“你知道就好。”

气氛有些沉重,严胜有些生硬的转开了话题。

“你的那些吵闹的下属就放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乱晃。”

缘一也顺着台阶下。

“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情报部门的小伙子们做的不错,整个里世界除去同盟家族外知道我的情报的人寥寥无几,外泄的可能性也很低。”

严胜挥手赶走了停在身侧椅子扶手上的胆大的鸽子:“但不是没有。”

缘一洒完了带来的全部面包,顺手拍掉了沾到身上的碎屑,膝上假寐的猫咪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圆润的耳朵突然竖起,从他的怀里跳了出去转瞬间消失在街角。

缘一转头看向他,眼睛里带着笑意:“兄长大人还在这里啊,仅仅只是阻止一次简单的刺杀而已,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严胜抿了抿嘴,从容大方的回答这位随时可能会被杀死的任性教父:“十分不巧,这位先生,我正好今天退休,帮不了你。”

“啊。”对方有些惊讶,但多年的表情管理让这份惊讶也染上了一份让严胜不悦的虚伪,他接着说了下去。

“那真是令人遗憾。那么……”

严胜集中注意力在那么后的话语,缘一慢吞吞的抽出了严胜胸前的玫瑰,同时把自己胸口的雏菊轻轻的塞进严胜的口袋,他向严胜举着玫瑰真诚邀请,尊贵的教父就像是毛头小子一样微红着脸不安的等待他的回复:“……我是否有幸能和您共享最后的晚餐?”

严胜本能的察觉到对方的态度不太对劲——他认真的简直就像是现在身处教堂而不是人头攒动的街头。

但他还是按照自己所看见的未来那样叹了口气接过了玫瑰,终止了这种他们自打上小学以来就没有做过的幼稚行为,只不过那时候只是单纯的兄弟,现在的身份却是现退休的杀手和下班来蹭饭的教父。

这太荒唐了,却又该死的合理。

他的胸口处,白色的雏菊挨着红色的玫瑰,在意大利的盛大落日下和谐到了极点。

“只有牛肉烩面,别期望太多。”

“当然,万分感谢。”

 

Habit(习惯)

缘一习惯把有巧克力的那块蛋糕留到最后再吃。

严胜习惯把有巧克力的那块蛋糕最先吃掉。

最后过生日的时候谁都没吃那块有巧克力的蛋糕。

 

 

Lover's prattle(情话)

毕生所求不过当时寻常。

 

 

 

例行BB:

在写退休那里的时候脑子里都是Your 命 fine,下秒mine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对着手机笑成什么沙雕样子

话说退休写太长了,一时没收住,莫要在意bug,都是瞎编的,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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